“二房真是越来越过分了!”
靳月一拍桌子,恨的眼圈都红了。
她虽然出身名门,从小没少见过肮脏事,但本人却嫉恶如仇。
再加上现在受欺负的是自己儿子和儿媳妇,她更难受。
“清胤,你的意思是离忧只要想起你们的事,对你生情就会吐血,甚至发生其他的危险?”
缓了缓情绪,靳月看着儿子。
司徒清胤点头,虽然安静的坐在那里,身上散发的寒气却令人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