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这玩意儿成本也就几块钱,这钱真好赚,这死人的钱是真好赚啊。
回到家躺在床上,一切总算结束了,喇叭声没了,炮声也没了,外面的大席棚子也撤走了,我们村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,不过又少了一位老人。
村里的年轻人就只剩下我跟我那表叔俩人,他比我大一岁。
也是这次吃大席,村里才能聚那么多年轻人,晚上又把打包的大席菜热了热,没想到热完里面一股子酒味,这下好了,吃完昏昏欲睡,然后就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