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得是无稽之谈,太过于荒谬。
沈幼宜自然清楚,这其中多少都有可能存在茯苓所说的那种可能性。
不过是损失一只鸡的事,倒也没有多少亏损。
小灰灰伏着身子在一旁,耸拉着耳朵一只眼睛微眯着,另一只眼睛偷窥着沈幼宜。
它那一副心虚的表情映入两人的眼帘,茯苓捂着嘴巴没忍住笑出了声音。
“以后可别这么做了,保不齐下一次被抹了脖子的就是你了。”
小灰灰听罢,连忙围着茯苓转了好几圈,摇晃着尾巴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