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欺 第110节 (第5/5页)
司马淮遥感失落,他这些时日一直努力想单独见她一面,却是自作多情。
她话语里里外外透着疏离,充满了已为人妇的自觉性,规矩得不能再规矩。
“为什么,你怕惹麻烦吗?”
王姮姬道:“陛下既知道,还这样做。”
司马淮压低声线承诺,“放心,朕已命人将这里围死,我们很安全。”
王姮姬低头不语。
他们二人之间似隔着无形的空气墙,她身上沾染门阀的气息,他身上沾染皇室的气息,隐隐透着对立,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场。
“当初文砚之的死,是朕的错,”
司马淮默了半晌,旧事重提,“朕写下了赐毒酒的诏书,印玺也是朕亲手所盖,朕对不起你们,但朕实在被逼无奈。”
“如果你当初和他幸福地结为夫妇,现在定然不会是这般。好几年过去了,朕一直没来得及跟你道歉。”
“过去的事就不提了。”
王姮姬神色微黯,转移话题,“臣妇的两个姊妹今日入宫,陛下应该在册封礼上陪伴她们,而非与臣妇私下相见。”
司马淮听她着疏离的语气,莫名心寒,“为什么,你忘记我们的兄弟情分了吗?还是说你改变心意了。”
“这里不是在乡野的清谈会,而是在皇宫,”她提醒道,似别有用意,“陛下与我君臣之别,结义之情已经翻篇了。”
禁忌感越来越强烈,越是君臣之别,人心蠢蠢汹涌的冲动越压抑不住。
司马淮长长吸了口气,按捺住内心的渴望,“朕知道。朕今日跟你谈正事的。前几日朕想助你和离,听闻你在江州,便叫岑道风拿着咱们结义的玉柳条给你捎了话。和离,你试过了吗?”
王姮姬骤然颤了颤,眼前浮现既白被活活被打死的惨状浮现眼前,骨头都成烂泥了。她低低道:“试过了。”
司马淮猜到结果,“失败了?”
王姮姬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