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,这点伤叫什么医生!”
中年男子抽过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,不以为意,这点伤跟他年轻时受过的伤相比,不过宛如被蚊子叮了一口般罢了。
“老板,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,要不要我再去江南......”
“去个屁!”
中年男子冷声打断了他,“你去了两次凌天就进了军情处了,你要是再去一次,他还不得上天了?!”
“是,是,老板,我该死,我该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