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上吊 (第4/5页)
思庄也是才知道,别看月姮穿她的衣裳正合适,两人出门跟小姐妹似的。
其实呢,她是因为当初耗尽能量救林评陷入休眠,说到底还是个宝宝系统呢,这个身体是她尽了最大可能才捏出来的,对外说是已经十二岁了,其实瞧着最多八九岁。
若不然,马服君夫人也不会那般愧疚,忧心伤情误了思庄一生。她的样子,瞧着就是没办法正常成婚生孩子的。一个女人再有人照拂,成了亲不生孩子,日子能有多好过?
至于月姮,据她自己所说,打从生下来便有心绞痛,医师断言好生将养,能活到七八岁。是她阿娘悉心照料,才艰难熬到如今,已然十三,正逢豆蔻。
可到底先天不足,如今瞧着也就七八岁的身量罢了。
两人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殊途同归,同病相怜。
思庄照着食谱做出来的扁食,连嘴刁的赵括都赞不绝口,愿意用八珍宴交换,何况月姮?
她和思庄在厨房共用一个食案,吃的眼睛都眯起来了,酸汤上飘着几个零碎的葱花,一口一个,再喝口汤,当真是极致的享受。
耳房里,孟刘女和孟赵女相对而坐,细细品尝,停不下口。说真的,在她们家从未尝过如此鲜美的味儿!
等碗见底了,孟赵女才摸着肚子低声道:
“也不知夫君那里究竟如何了?咱们如今这样也没办法出门打听,我听月姮讲,村里去打听的人至今一无所获。”
孟刘女眉头微微皱起,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:
“夫君的身份?”
孟赵女摇头,朝正开的窗外瞧了一眼,用更低的声音道:
“不会的,夫君提前做了安排,他就是邯郸城内做买卖的小生意人,周围来往的商家和客人皆可作证。秦国质子正关在质子府郁郁寡欢呢,与我们夫君何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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