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节哀。”
郇诚浑身猛地一震,他十指像是脱了力,缓缓垂下来。
郇诚抱着脑袋,迟钝的慢慢蹲在地上,他不可置信的喃喃道。
“怎么会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郇诚的呼吸带着颤音,他难以接受道。
“那孩子……他才十八岁,他明明还那么年轻……太晚了…都怪我……”
慕光沉默了一下,但还是道。
“这不是你的错,是他自己走错了路。”
可郇诚却使劲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