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霄表情凝重,他接着说道。
“大家都是生死相托的同伴,慕前辈的确没有什么理由要瞒着我们。”
季霄抬起那像狼一样闪着光的眸子,道。
“不谈所有天花乱坠的戏剧可能,他今天不告而别,如果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,那就是事态紧急到已经容不得他再和我们商量。”
季霄的推论严谨,层次清晰。
但谭设君的脸色却沉的像冰。
这一幕都落在郇诚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