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没说谎,我确实冷得一直打摆子,骨头缝都好像透着凉意,正隐隐作痛。
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看,我明日肯定要发高烧。
二爷盯着我看了半晌,盯得我心里发毛。
我总觉得二爷这双眼睛是透视眼,能看到我的心里去。
“你先好好睡,我还有军务要处置。”
他拿走了我的卖身契,我忙叫住他:“二爷!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