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个细作,所以想除掉我吧?
“怎么还冷得打摆子了?”
二爷蹙蹙眉,起身踩着一地碎瓷去关门。
“我从卫姨娘那儿出来,看到方嬷嬷出去找大夫,知道你又病了,就过来瞧瞧你。”
我裹着被子点点头,盼着二爷啥时候问我笋干老鸭煲的事。
他一日不问,我就一日悬着心,总觉得头顶像是悬了一把剑,随时都能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