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粗略扫了一眼,都是些当代大儒亦或者官员的字画,没什么意思。
因厅堂过于宽敞,难免给人空旷之感,便用了几张博古架隔开。
架子上空空如也,似乎在等着我这个新主人摆些东西上去。
我没什么东西可摆的,忽地想起二爷还有好多书落在我那里,就叫紫萱紫菀收拾出来,该摆到博古架上的,就摆在架子上,该摆到大案上的,就摆在案上。
文房四宝也摆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