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子却越来越重,好像都睁不开了。
只听见二爷骂了我一声“蠢货”,又好似听见齐嬷嬷说了一句什么,二爷便将我放进了热腾腾的水中。
我顿时浑身舒泰,轻轻地嘤咛一声。
随即又觉得很委屈。
我都这样了,二爷为什么还要骂我“蠢货”?
我到底哪里蠢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