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满意地看着二爷眼底起了一丝杀意,却依旧躲在二爷怀中哭。
“我都是要死的人了,你就不能叫我死个明白吗?你到底是看上了我哪一点?”
“不许胡说!”
二爷不许我说“死”这个字,但我一直哭个不停,他终究心软了。
“你和别人不一样,你看着蠢蠢笨笨,实则万事都有自己的主意,还愿意什么都跟我说,坦诚可爱得像个孩子,又十分懂事明事理,明明是你们奶奶对你不住,你却总是为她说话,一见你这样,我就忍不住心疼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