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呢?”我依旧笑得十分谦卑,“褙子既然是做给妈妈穿的,妈妈拿来做什么都不打紧,全凭妈妈的心意罢了。”
高妈妈说得没错。
那件长褙子,我的确没有用心做。
高妈妈是二奶奶的奶娘,对二奶奶死心塌地,即便二奶奶冷落了她,她也绝无怨言。
一件褙子而已,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收买了高妈妈。
我做那件褙子,只是叫紫萱有个理由接近高妈妈,说出那番话而已。
魏嬷嬷的张狂乃至消亡,跟高妈妈的捧杀不无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