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鲜少骂人,他轻启薄唇,“贱婢”二字清冷又薄情。
“只用石子砸伤她的手腕,真是太便宜她了。”
我记起那颗砸在连翘手腕上的石子,原来是二爷扔的,我还以为是红梅扔的呢。
“你们奶奶本性不坏,就是因为身边有这样的贱婢,成日挑唆着她,才叫她失了本性,越发浮躁。”
他摸了摸我的脸颊,出去吩咐一个婆子。
“把奶奶身边的连翘拿住,趁早打发了。”
打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