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菀一边换,一边嘟嘟囔囔。
我没跟她计较,这丫头便是这样的性子,人笨,嘴巴不好,但干起活儿来很勤快,从不偷懒,伺候我也还算是精心。
好生教她几年,等她再大一些,性子兴许能收敛一些。
“大胆。”
二爷不知何时站在门口,一脚踹翻了外屋的一张圆凳。
吓得我赶紧在炕头乖乖跪好。
“二爷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