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坊里的掌柜告诉我,登州笑笑生半年才出一本新书,让我莫着急,一有了新的,就一定会给我留。
我气得无可奈何,一本薄薄的话本,他半年才写一本!
是如同我一样的万千少女催更得不到位吗?
可别叫我知道他的住处,我若是知道了,定然会找上门去,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,叫他赶紧给我写!
写书的懒成这样,也是世所罕见。
卫姨娘不懂这两本书的好处,她绕到梨花木大案前,眼睛往案上的纸扫了一眼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