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乜斜着我:“那我要是把她放了呢?”
我一愣。
二爷是顾着卫可心的脸面,还是建威将军的威压,才要放了赵有财家的?
无论是哪一种,我都无所谓。
我本来就是他的玩意儿,为了一个无根无基的我,损了青梅竹马的情分,坏了和上司之间的关系,的确不值得。
可是为什么,我的心竟然有些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