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可心一句话都不说,领着栀子茉莉坐在角落里,倚着墙角闭目养神。
南姨娘骂了一阵,无人回应,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。
她一扭头看见我,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,就从鼻孔里挤出一声冷哼:“今儿个打扮得倒是素净,头上不戴金簪银簪了?”
李姨娘瞥我一眼,朝我使了个眼色。
我明白李姨娘的担忧,她是怕我跟南姨娘吵起来。
可她的担忧完全是多虑了。
我和她都是从丫头一步一步爬上来的,最懂得能屈能伸四个字的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