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笑不已,我打的就是出其不意的牌。
想要往我身上扣一个不敬主母的黑锅,没门儿。
我特地点了红桃红梅和我一块去,也是时候跟二奶奶说,要抬举红桃的事了。
这个时候正院各处屋里的灯都熄了,只有小花厅和院里的灯还亮着。
二奶奶和张太太必定是一夜好眠,钱妈妈是掐着点去叫我的。
这怎么能行?
侍疾侍疾,我这个侍疾的人都醒着呢,二奶奶这个嘴里长大疮的人怎么能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