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蹄子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,以为是我给她下了套,见我看过来,就朝我翻了个白眼。
我娇笑一声。
就这种货色,也敢说自己是专门学过伺候人的?
不过是供外头爷们儿寻欢取乐的东西罢了,她只需要曲意奉承那些花钱买乐的大爷,叉开双腿,任男人予取予求,男人们就觉得这个钱花得值。
又哪里懂得如何在内宅中揣摩一个男人的心思呢。
更何况,二爷又不是外头那些沉迷声色犬马的臭男人。
娇鸾那一套,二爷根本就不买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