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住了。
原来我等了一夜,等来的却是这个结果。
心里那块大石头“咚”的一声落地,手心霎时就被冷汗濡湿,哆嗦着想摸一条帕子,却半天没摸着。
李姨娘把自己的帕子塞给我,又扶我坐下。
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对她道谢,只看见她对二爷说着什么。
她的声音既远又近,好似过了几亿年,才传到我的耳朵里。
“二爷,怎的忽地要把人送到庄子上?可有个说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