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也忍不住,一口咬住他的肩膀。
捏我?
欺负我力气小,是吧?
我手上力气虽然小,可我还有一口大白牙,谁怕谁!
我咬死他!
癫狂过后的委屈找到了一个发泄口,嘴里坚实的皮肉成了我倾泻愤怒和绝望的沙袋。
就好像我穿过来之前很喜欢的捏捏,工作中一遇到不顺心的事,就拿过来随手捏呀捏,不管我怎么蹂躏,那个捏捏最后都会恢复成原来的形状。
二爷就是这个捏捏。
我抓着他,又咬又打,扑在他怀中,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