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眼睛一瞪,似乎有些生气,却又忽地笑了:“罢了,你本来就愚笨,我跟你计较这些做什么。”
他说话声音很轻,好像是只说给我一个人听的。
“原来他们是沾了我的光,白便宜他们了。”
我觑着二爷的神色,怎么琢磨着这家伙好像在沾沾自喜呢?
一碗酒酿圆子有什么好高兴的,又不是龙肝凤胆。
“二爷慢着些吃,小心烫。”
因有外人在,我说话也很小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