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过了当时那个劲儿,再叫我杀人,我哪里敢啊。
这民居像是许久未曾有人住过,小院里杂草丛生,到处都乱糟糟的。
一个瘦骨嶙峋的人蜷缩在地上,他已经没有了胳膊,双脚双腿都以一种十分奇怪的角度弯曲着,好似被人折断了,摆成了个W形。
血腥味混着屎尿的腥臭味儿,直往我鼻孔里钻。
我“哇”的一声,吐了那人一身。
“呵......”
那人终于有了动静。
他嗓子里发出嗬嗬之声,像是在笑,又像是在呻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