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后人生,不能从仕,无法立身,所依赖的不过是父族荣耀,以及二爷的一点怜惜。
我不能叫他因为我,连这点庇佑都要失去。
“怎么不说了?”
二爷却不肯放过我,催着我往下说。
“她不过是个小丫头,又没伺候你,为何不喜欢她?”
我勉强笑了两声:“二爷说的是,是我一时失言,二爷莫要往心里去。”
可不是么,她又不是我的丫头,即便再如何可恶,又与我何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