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没告诉过我,栀子也来了。
要是早知道栀子在,我早就叫人先把栀子好好关起来了。
怕丫头们把事情办砸,我亲自带着被子追了出去。
金黄色的麦田里,栀子只穿着肚兜,在麦浪里滚来滚去。
尖锐的麦芒把她白皙的胳膊和后背扎上一片片的红疙瘩,可她一点都不在乎。
她披头散发,双眼迷离,口齿流涎,咿咿呀呀地喊着什么。
不远处割麦子的佃农们都停了下来,目瞪口呆地盯着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