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在气头上,我本来是不想惹怒他的,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,否则,叫二爷从别人嘴里听来,那就是我的不是了。
我便斟酌着,将栀子说的那番话跟二爷说了。
二爷的脸色愈发阴沉。
我一瞅他的脸色,就忙描补:“二爷放心,我的人嘴巴都很严,绝不会将此事说出去,那几个侍卫和佃农,我也都嘱咐了,他们......”
二爷猛一拍桌子,我立马闭上嘴。
天可怜见,这是卫可心自己作死,跟我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