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得我好像都看见我太奶了。
我忙抓着二爷的手,飙着泪花儿,指着汗巾子的结儿,拼尽全力地喊:“结儿......”
这下真的像是在喊宝娟,我的嗓子。
二爷终于发现蹊跷之处,吼了一声,叫紫萱等人拿剪子来,用剪子把我的汗巾子给剪断了。
唉,二爷这个败家子啊,这汗巾子可是软烟罗的呢,我就这么一条,他还给剪了,就不能慢慢地解吗?
刚喘上气儿来,我就拽着紫萱的手:“紫萱啊,记上,这软烟罗汗巾子是二爷剪碎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