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3章 (第5/5页)
我不知道这种现象是不是正常的,一有点风吹草动,就赶紧让丫头们去喊孙妈妈来。
孙妈妈更不敢大意,一阵风一样奔进屋,先是摸了摸我的肚子,又抓起我的手腕号了脉,紧接着又问了我几句话,才开口道:“姨娘这是一时急火攻心,胎相有些不稳,我记得先前廖太医开过一副安胎药的方子,我这就去煎一副来,姨娘先吃着,这几日就不要出门走动了。”
外头骤然刮起大风,这样的天,怕是也去不了海边了。
因庄稼还有些没收完,就怕下一场雨,烂在地里,秦宝山就领着佃户们疯狂割麦子,二爷还特地拨了些亲卫过去帮忙。
他顶着狂风进屋时,就眯着眼朝我笑:“你如今也会玩心眼了,说,秦宝山他们收的那片麦地,是几时买下来的?”
“二爷,”我咬着嘴唇,冷冷地问他,“栀子是怎么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