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词解释起来太复杂,我就朝着周珏努了努嘴:“你记住了,神经病就是周珏,周珏就是神经病。”
我在屋里又等了一会儿,周珏才心满意足地进了屋。
“叫先生久等了。”
他嘴上喊我先生,眼里却全是嘲弄。
一个称呼而已,我懒得跟他计较。
“周大人这个时候来做什么?总不会是又想起战船如何绘制,找我来商议的吧?”
上回被这神经病骗得团团转,我可还记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