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听他这意思,好像是怕我难过。
“二爷,红茶她......”
“好了,辛夷,你莫要再为难我,”二爷沉下脸,“饶她不死,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格外开恩,若她不是你的丫头,早就没命了。”
我本是想问问二爷要如何处置红茶,他一沉下脸,我就立刻闭上嘴。
红茶能活着已经不易,我又何必非要知道她的下场如何呢?
知道了又能怎样,我也没法救她。
一是不能救,二是我不想救。
从前我们的主仆情义再如何好,那也只是从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