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擦了擦眼角的泪,嘟嘟囔囔地问二爷:“二爷也会把她关起来么?就像我这样?”
身后的人许久没有答话,我便冷笑两声。
果然最难撼动的就是青梅竹马白月光。
“她若真的是细作,我会杀了她。”
我身子一紧,忙转过身,二爷已经起身出去了。
月光照在窗前的那一片地上,把窗户上的花棱子全印了出来,晃晃悠悠的,怪好看的。
床前明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