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能不能保得住那一胎,我已经不指望了,只求她能先戒掉神仙膏的瘾头,保住性命。”
二爷的神情很淡漠,甚至有些冷漠。
还记得去岁他们才成婚时,二爷在二奶奶面前总是温和地笑着,时常夸二奶奶温柔贤惠,性子又娇憨天真。
才过了一年而已,二爷就已经不将二奶奶放在心上了。
我有些高兴,却又有些迷茫。
至亲至疏夫妻。
二爷和我之间,也会走到这一步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