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满脸堆笑,扶着红桃的胳膊,柔弱无骨地往地上一跪,低声下气地求他:“蔫儿爷,我临盆在即,这孩子马上就要生出来了,等生出来,再叫爷看看是男是女,岂不更加方便?”
“太麻烦了,”老蔫儿笑了,“直接挖出来看,更方便。”
我去你大爷的死变态!
我在心里大骂一通,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。
“蔫儿爷方才说,做海匪是为了钱,敢问蔫儿爷挣到钱了吗?”
老蔫儿脸色一变:“关你屁事!”
我暗喜,有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