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9章 (第2/5页)
厉元朗长出一口气,说:“我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性。”
“也是,谁第一眼都会这样认为,包括一开始的我。”陆临松慢吞吞说:“的确,冯滔同志和宣泽同志是有一些分歧,但你想过没有,做到这个位置上的人,其智慧、格局和胸襟能像针眼那么小?”
“前番你听音乐会,搞微服私访那一套,被人拿来做文章。你以为就是宣泽同志指使的吗?不,你要这样想,只能说你的政治嗅觉不灵,被眼前的虚假给迷惑了。”
“这是宣泽同志身边的人,擅自揣测、独断专行搞出来的杰作。本来就漏洞百出,还使得宣泽同志十分被动。得罪你无所谓,矛头却对准我,他才上来没多久,立足未稳的情况下,敢于这样出昏招?”
“所以说,他审时度势,第一个向劲峰同志承认错误,把两名秘书清除出他身边,还给我打电话做了解释和道歉。这么一个聪明的人,肯定不会做出愚蠢决定。”
“元朗,你从政也有二十年了,秘书换了一茬又一茬。应该懂得,有些时候秘书既是为你服务的人,又是最了解你的人。”
“以我的判断,宣泽同志对你有看法,对我有想法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尤其邓孝丰的死,加深了这种坏印象的积累。”
“可你不要忘记,中间还有一个劲峰同志。做领导的,做事是一方面,关键还在于管人。”
“依我看,劲峰同志对于手下人有矛盾,他倒是乐观其成。这样更有助于他把这些人牢牢掌控在手中。”
“我这么说,不是否定谁,这是做官的学问。话说回来,你这次借调纪委,是维宽同志力主推荐,得到劲峰同志以及冯滔同志的共同认可。”
“为什么呢?很简单,他们需要你这种不徇私情、敢打敢冲的干部。至于你担心的那些,我只能说你想复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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