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动静闹得这么大,不知道今雾会不会对他有一点怜悯。
会不会觉得他很可怜,然后忍不住对他心软。
却不知待在房间里的今雾压根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他。
哪怕随着酒意逐渐上头,也没有给他分过哪怕一秒的怜悯心软。
不但乖乖坐在刚才段时焰将她轻柔放下的沙发上。
还抱着打板成段时焰模样的棉花娃娃,将自己被醉酒染出漂亮的酡红色脸颊埋了进去蹭了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