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处罚并不大,因为她也是要顾及到江恪的面子,但仅仅是这样,就足以让张京墨感动哭了。
呜呜呜——
长信王妃人怎么这么好?我要怎么报答她才行?
这么一想,便又发觉到了长信王妃的病气已经相当重了,就现在说话已经有些吃力的模样。
不仅如此,她面色苍白,胸前的布料隐隐有濡湿的情况,虽还未诊脉,张京墨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。
就在她想着这件事的时候,江上雪已经被人拖至院中,强行让她跪下。
虽然她嘴里大喊冤枉,可是没人再对她抱有任何的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