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在寒池中待的时间越来越长,女子白皙的小脸上覆上了一层寒霜,连长长的睫毛上都覆上了一层冰凌,嘴唇已无一丝血色。
男人本靠在寒池边沿,在女子对面的地方,闭目冥想。他人虽在寒池这端,心里却时刻惦记着寒池另一端的女子。
虽不去看她,耳朵却时刻竖起,随时关注着她的动静。
她先前还与他说几句话,后来便不说了,好歹呼吸还是平稳的,可如今怎么呼吸声听着如此微弱了?
男人皱眉,睁眼想看她,却被白茫茫雾气挡住了视线,只能看到一道模模糊糊的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