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才刚掀起帘子,就听到一声低沉的怒吼:“滚!”
婢女连忙退了出去。
傅九离听着外面没声音了,这才起身沐浴,又顺手将亵裤洗了。
仍觉别扭,抬手间内力涌出,那条亵裤顷刻间便碎成了渣。
他眸中黝黑,暗流涌动,遍布冷意。
既她已愿意嫁人,那日后她的事自有她未来的夫君负责。
与他何干?
她的事,他不该再管了。
......
“可是凉州送信来了?”
沈南星轻抿了一口茶水,不经意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