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我师父在何处？”
“你同我师父是什么关系？”
一连几个问题砸向沈落衣，回应她的却是他满脸的平静。
“姑娘，这些我不能回答你。”沈落衣淡然道。
不能回答？
祝九月垂眸颓废地看着信封上的字符。
难道她来了这个异世，就连见疯老头的资格都没有了吗？
还有疯老头为何会跟着来异世？
如果不是他亲自来了一趟，那书信和法印又是从何而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