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南希无语的扯了扯嘴角。
她就知道,对付这种喂不熟的狗,就得直接棍棒伺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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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在秦王府,娘亲她们总想着二房到底也是亲戚,对他们无比宽容照顾。却也没换得对方半句好。
现在她只是略施手段,让这人知道了什么叫痛,这不就乖乖听话了?
盛南希也不管痛得冷汗直冒,恨不得以头撞地的盛德海。小手抱胸,语气淡淡的道:
“说吧。刚才和那黑衣人在密谋什么?!”
小姑娘明明软乎乎的一团,却莫名给人一种强者当面的威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