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开始担忧,公司出了不少的事情,其实这些早就已经有了端倪。
我们这样的抵抗,对丹尼尔和吉克斯来说,就是无谓的抵抗,既然已经将话挑明,他们就绝不可能那么轻松的放弃。
坐在车上我忧心忡忡,手放在方向盘上久久没有发动车子。
坐在副驾驶上的钱嘉,倒是轻松了不少,悠闲自在的躺在椅子上。
“你说,你要是没我这个兄弟该怎么办?”
听到这话,我疑惑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