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拿起桌上的酒瓶对瓶吹。
他发疯,傅行简也懒得多问,只默默在姚谦对面沙发落了座。
“不是说不来的吗?怎么突然改主意了?”
姚谦见他刚坐下只顾闷头喝酒,嗅出一丝不同寻常。
傅行简没理他,松了松领带,仰头喝酒,这模样和旁边发疯的徐焕然没什么分别。
唉,真是一个头两个大,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