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:备礼问话 (第4/5页)
谁料季叔将我轻轻推开:“这个三轮只能我来,现在还不到你蹬的时候,你现在的命还太轻,压不住。”
好吧,就算是不能蹬,那也无所谓。
至少,我还能推。
一路上,季叔在前面蹬,我在后面推。
按理说,以季叔的年纪蹬这个老旧费力的三轮,肯定不如我推着快。
可奇怪的是,不管我在后面多用力的推,这三轮仍旧是季叔蹬一圈,轮子滚一圈。
季叔不蹬的时候,就算是我咬着牙推,这三轮就是纹丝不动。
三轮上分明只有季叔和羊,以及一些纸钱和香烛而已。
我问季叔这是咋回事,季叔只对我笑笑,说以后会告诉我。
他不说,我也不好问,更没脸去坐在三轮车斗里,只能这样一路推着到了坟地。
每个姓氏的祖坟位置都不一样,但是在推行火葬的时候,村里也搞了个集中坟地。
具体过程一言难尽,但现在这十里八乡的,就只有这一块坟地。
地方不大,坟头不少,像是比赛似的,坟头一个比一个高,最高是一座新坟——也就是雇季叔做白事的那位主家的“新居”。
说是火葬,可是这垒的坟头比土葬还大还高。
坟头密密麻麻,三轮进不去,季叔让我背着黑羊,他拿着纸钱香烛,在进入这坟地前,季叔回头对我叮嘱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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