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上哪逛去了?”
“娘,孩儿出去随意走了走。”
刘据走近,朝卫子夫行礼,红肿那耳朵,看得更明显,果然,卫子夫一看到,立刻心疼起来,
语气软了许多,
“熊儿,娘下手太重了,还疼吧。”
起身,伸出手碰了碰刘据的耳朵,刘据赶紧道,
“嘶!啊…娘,不疼的。”
“还说不疼!”卫子夫语气中满是愧疚,“我也真是的!来人,取些药!”
宫外的玉狗儿听令,
“是,太后娘娘。”
卫子夫看向宫门方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