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以为他就是昨晚走了以后,现在才来的。
昨晚……
“唯一。”
“嗯?”
顾唯一恍惚间听到有人叫她,下意识的答应。
可是抬眼却只看到他落寞的背影,他站在灶台前倒了杯热水,扶着杯子若有所思的轻声:“对你我只有一个请求。”
“别再对我说选方墨。”
傅景丰说完将退烧颗粒倒进杯子里,修长的手指捏着勺子轻轻搅拌,然后端到她面前,“可以做到吗?”
顾唯一低头看着他帮自己冲的退烧药,伸手去接,但是傅景丰没有松开,她心口一讷,随即松手:“不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