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一直头疼,或许她可以很快乐的在美国重新开始。
可是天不遂人愿,她头疼病越来越严重。
她回来了,白羽非说他没告诉傅景丰他给她买机票的事情。
所以那天机场相遇,的确是巧合。
回忆在醉酒的顾唯一脑海里,像是临产前的阵痛,越来越剧烈,越来越疼痛。
她不懂为什么,他爱的时候那么热烈,不爱的时候那么冷漠。
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,试图问出一个原因。
可是明天早上她可能不会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