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章楠小姐也招了,她母亲重病需要很高昂的医药费,林小姐给她出了那部分费用。”
杜达继续说下去。
傅景丰听完后挂了电话,他一向奉公守法,可是他得到的是什么?
他的老婆三番五次受害,再也不敢跟他。
半小时后他推开浴室的门进去。
顾唯一缩在偌大的浴缸中间,像是一只受伤的精灵。
她眼睛里过分的安静代表她受了惊吓,楚楚动人。
傅景丰迈着长腿走到她浴缸前俯视着她。
“怎么了?”
顾唯一仰头看着他,湿哑的轻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