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(第2/5页)
他这位堂兄自幼情感淡漠,无论对谁都一样,幼时更是不知哭笑,年纪渐大些方才好一点。
母亲曾在背后讽他,这样一个不知情感为何物的怪物,也就晋阳长公主还拿他当个宝了。
每到这时,母亲便会夸他。
夸他懂事孝顺,又免不了刺晋阳长公主几句,说她有这样一个儿子,大房日后怕是会绝嗣。
裴钰对这位堂兄心情很复杂。
恨、艳羡、嫉妒、怜悯、憎恶皆有。
五味杂陈。
裴宴书站定身子,冷淡的目光从他身后掠过,又转回视线,定格在他身上,“为何打架。”
清冷的嗓音没有一丝起伏。
虽然是询问的话,听着却像是陈述句。
裴钰敛住思绪,简单解释了下具体的缘由。
年少慕艾,所以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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